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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8 07:5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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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罗布泊又为什么会不断迁移呢?中外学者提出了各种不同的解释。斯文赫定认为,罗布泊迁移的原因是由于塔里木河流水和风携带大量泥沙沉积湖中,湖底逐渐淤高,终于使塔里木河无法流入而只好改道他流。于是旧的罗布泊就干涸了,新的罗布泊得以形成,而新的罗布泊仍免不了遭同样的厄运。苏联的穆尔扎也夫则把罗布泊的移动归结为塔里木河的改道,由于塔里木河与孔雀河所汇集的水来自昆仑山、帕米尔、天山山脉,夏季冰雪融化,河流流速加快,它的水流在土质易被冲刷的谷地上奔流,常常冲出一条新的河床,改道他向,造成另一个新的湖泊,而旧的罗布泊因得不到水就渐渐干涸了。苏联的西尼林又从新构造运动来解释罗布泊的迁移,由于塔里木盆地基岩各地块问的构造运动表现不均衡的结果,因而影响到水在河床与湖泊中的重新分配,有时孔雀河与塔里木河沿伊列克河向南注入南罗布泊,有时则向东经库鲁克注入北罗布泊,因为塔里木河下游河道经常改变,湖泊也随之南北迁移了。 二是人为环境破坏说。这一说法主要来自中国学者,他们认为人为的因素与社会环境的影响是楼兰衰亡以至湮没的重要的原因,罗布泊水只是在人的控制、指挥下,才改变了它的进程。 他们的理由是,罗布泊是塔里木盆地的最低处,湖水不可能移到别处去。钻井分析,湖盆沉积物、孢粉说明,这里3000年来一直有水停积,湖泊的沉积作用从未中断。湖盆周围的湖堤,盐壳坚硬如铁,不惧风蚀。湖水确因注入径流之变化,水量有过盈亏,但却未曾越出最外层的湖堤。30年代,人们可以荡舟进入罗布泊,50年代,还可见湖水荡漾。只是人工在来水方向上建起了“大西海子”水库后,美国卫星1972年的照片才揭示:罗布淖尔湖走完了它最后的一程,已经化作为一个干涸的湖盆。 他们发现楼兰荒原的一件卢文木简,楼兰人写有规定“绝不能砍伐小树”,“严禁砍伐活树,砍伐者罚马一匹”。因而认为当时人们对林木大规模的破坏,导致彻底毁灭自身生存的基础。同时人口增加,过境商业繁荣,对楼兰沙漠田的农业生产,增加了不小的负担。这些都是人为的因素决定了楼兰古城的毁灭。 人与自然本是融为一体的,自然为人所成所住。自然需要人的善心呵护。从中国学者的发现,人为的因素决定了楼兰古城的毁灭应该可以肯定。然而,楼兰人既然认识到砍伐的祸害,应该也能想到可以种树植草加以保护。按照中国学者的解释,也许楼兰人做得太晚了。不过,这里需要提醒的是用随机论观点来看待“太晚”,可能会掩盖背后必然的原因。当人们对自然掠夺的贪婪之心膨胀,呵护自然的善心溟灭,“太晚”也就必然了。 楼兰古城的消失之因,还可以有新说。楼兰古城曾经辉煌过,但毁灭了。象历史上许多辉煌的城市一样,毁于弹指间。有两点需要指出,在消失之前,楼兰生活奢侈,人种杂混,文化混乱。最终的消失受到前所未有的大风沙袭击,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声如厉鬼,一座城池在混浊模糊中就轰然而散了。 流沙无情淹没统万 在我国陕北、内蒙交界的塞北地区,流沙滚滚,2万多平方公里的毛乌素沙漠横亘在长城之北。沙海之中埋没了一座古城,若干城楼和墙基露出沙面,远望如水泥楼群。残城抗击风沙逾千年,不甘愿覆没,好象在呼喊:“我要出来,我要出来!” 这座废城名叫统万,土名白城子。位于毛乌素沙漠的南缘、无定河支流红柳河的北岸,在陕西省靖边县红墩界乡境内,紧靠内蒙古自治区的乌审旗。它南距靖边县城50公里,东距横山县城30公里,东北距榆林县城120公里。城以白土夯筑,极其坚固,内城完整无缺,外城遗存墙基,钟楼、鼓楼的基础历历在目,城址西北5公里24米高的敌楼最为显眼。 原来的统万城有内、外城的建筑,城墙外围还有35座敌楼拱卫。内城东西492米,南北527米,总面积26万平方米;城墙高10米,四角都有墩楼(最高30余米)。外城更为高大,城基厚近30米,高约18米;南门名朝宋,西门名服凉,东门名招魏,北门名平朔,均设瓮城。筑城的自上都经过蒸熟,筑成后以铁锥刺土检验质量。内城王宫的宫墙也用熟蒸土夯成,坚可磨刀斧。宫内楼台馆舍相连,殿阁宏伟,雕梁画柱,极尽豪侈,不亚于中原都城。参加筑城者10余万人,因“筑城不力”被惨杀者数千人。凡铁锥刺城,入墙一寸者,即属夯筑不合格,杀筑者;凡刺不进去,即属有意包庇,杀刺者。这座固若金汤的都城,是在如此残酷的虐杀下建造起来的。 统万城兴起于史称“西晋十六国大乱”的时代。那时群雄割据,黄河以北各少数民族贵族集团拥兵为王,匈奴右贤王胁后裔赫连勃勃崛起于蒙古鄂尔多斯高原,称臣于后秦,公元407年自称大夏天王。他领兵南掠,来到一片水草肥美的地方,真是“临广泽而带清流”(《太平御览》记载),大喜,发十万众筑城。公元413年(东晋义熙九年)城成,取名“统万”,意为“君临天下一统万邦”,立国号为“夏”,以统万为都。赫连勃勃坐在王宫里,听着“庶民子来,不日而成”的颂歌,踌躇满志,做着一统中原的美梦。 公元418年,东晋所属的长安城内哄,赫连勃勃的机会到了,纵大军入城,杀晋军无数,将人头垒成叫做髑髅台的坟堆。赫在长安称皇帝,仍以统万为都。425年,赫连勃勃死,子赫连昌继位。427年,北魏太武帝取长安,夺统万。统万被魏降格为不如一个县的“统万镇”,结束了显赫的国都历史。夏国丧失都城和后方基地,残部流窜甘肃,与北魏、西秦连年战争。431年终被魏属国吐谷浑击灭于河西。西夏从称王到覆灭,前后不过24年。 野心勃勃的西夏,绝不会在沙荒上建设宏大的都城。取得统万的北魏,也不会忽视此城的战略价值。北魏太和十一年(487年),统万升为夏州(后为化政郡)治所。起码是到了隋唐时代,特别是“安史之乱”后,由于战争和乱垦滥伐,塞北草原才急剧沙化。唐诗有云“眼见风来沙旋转,终年不省草生时”;“茫茫沙漠广,渐远赫连城”,便是当时的写照。 五代十国到宋初,塞北是残酷的战场,杨家将即屯兵于此。统万城已处于沙漠包围之中,虽属州郡之治,但已岌岌可危。宋淳化五年(994年),朝廷以“深在沙漠”,常为少数民族“聚反中心”为名,将统万居民迁入塞内,捣毁城池。统万遂成废墟。十一世纪初,历史好象重演了,北方又崛起一个与六百年前同名的“西夏国”,据灵武(今宁夏境内)为都,与东方的辽、南方的宋相抗衡。这个强悍的拓跋氏部落建立夏国后,驰骋塞北,重建统万城,驻以重兵。元朝统一中国后,统万城永远被废弃,因其“飞沙为堆,高及城堞”,再也不能利用了。 明、清时代,塞外继续屯兵,塞内无地农民纷纷出关垦植,残余草原遭到彻底破坏,沿长城之外形成60多公里宽的沙漠。统万城之所以埋于沙下,一点也不使人感到突然了。 “毛乌素”,蒙语是“不好的水”。但它并不是没有水,其常年平均降水量仍在250~400多毫米之间,足资草木的生长。从地理学角度来看,自然形成沙漠的条件并不充分。显然,人为的因素起了作用。本来地面有草皮、灌丛的保护,风起扬不动沙。一旦表皮剥掉,结构疏松的砂岩和页岩裸露,迅速风化,碎为微粒,大风一起,使扬起蒙蒙沙雾了。日积月累即成沙丘沙海。毛乌素沙漠,就是人类一千多年的横加干涉,破坏了生态平衡制造出来的一个“人造荒漠”。 “十年文革”招致八大地震 提起中国近代史上的人祸,人们不会忘记“文化大革命”,那是人性泯灭、黑白颠倒的十年∶“仁、义、礼、智、信”被当作“封、资、修”以清洗大脑的方式从人们的信念中清除出去;佛教的“善”被批倒批臭,从根本上打击人的善念;道观庙宇被打砸洗劫;到处是“同天斗、同地斗、同阶级敌人斗”的喊杀声……。这是人的行为吗? 提起中国近代史上的天灾,人们不会忘记“唐山大地震”,整个城市在大地的怒吼中瞬间被夷为平地,沦为废墟。 包括唐山地震在内,中国50年来发生的八次震级最高、破坏最大的地震灾害,无一例外地发生在十年“文革”期间。更让人震惊的是,八大地震始于“文革”开始的1966年,而终于“文革”结束的1976年。天灾与人祸共始共终! 这八大地震是神佛的慈悲的警钟声!也是天怒! 以下是十年文革期间的八大地震。 邢台地震—1966年3月8日,在河北省邢台地区发生6.8级和7.2级地震。极震区位于隆尧县、宁晋县、新河县和巨鹿县境内。灾区人民的生命财产受到极大损失。 通海地震—1970年1月5日,在云南省通海、峨山间发生了7.7级地震,通海、建水、峨山、华宁、玉溪一带遭到严重损失。 炉霍地震—1973年2月6日,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内的炉霍县发生了7.9级地震,甘孜、道孚、色达、新龙、壤塘等县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坏。 昭通地震—1974年5月11日,在云南省昭通地区发生了7.1级地震。云南永善、大关、盐津、绥江等县和四川雷波县受到破坏。 海城地震—1975年2月4日,辽宁省海城、营口地区发生了7.3级地震。这次地震发生在人口稠密、工业发达的地区,工矿企业、交通、电力和水利设施以及民房等遭到破坏。 龙陵地震—1976年5月29日,云南西部龙陵县先后发生了7.3级和7.4级地震。龙陵、施甸和璐西等县受到破坏。 唐山地震—1976年7月28日,在河北省唐山、丰南一带发生了7.8级强烈地震,地震波及天津和北京市。这次地震发生在工矿企业集中、人口稠密的城市,造成了极严重的灾害。 松潘地震-1976年8月16日和23日,在四川省北部松潘,平武之间相继发生了两次7.2级的强烈地震,使松潘、平武、南坪、文县等县遭到破坏。 唐山大地震 唐山地震7.8级,震中烈度11度(最高为12度),为二十世纪以来我国华北地区烈度最大地震,世界现代史上伤亡最多的一次地震。唐山市死亡14.8万人,重伤8.1万人,占当时全市人口(106万)的21.6%。包括天津、北京、唐山市郊县在内的京津唐地区,共死亡24.2万人,重伤16.4万人。它比1923年9月1日日本关东的8.3级大地震(死14.2万人)还多死了10万人!也超过了1929年12月16日宁夏海原的8.5级大地震(死20万人)。在我国地震史上,只有1556年1月23日的陕西关中8级地震(死亡83万人以上),才可与之比拟。 人们记录了唐山地震这样的恐怖。 唐山火车站,东部铁轨成蛇形弯曲,其轮廓象一只扁平的铁葫芦。 开滦医院七层大楼,成了一座坟丘似的三角形斜塔,顶部仅剩两间病房大小的建筑,颤巍巍地搭斜在一堵随时可能塌落的残壁上,阳台全部震塌,三层楼的阳台,垂直地砸在二层楼的阳台上,欲落未落。 唐山第十中学那条水泥马路,被拦腰震断,一截向左,一截向右,错位达一米之多。 更为惊心的是,在“7.28”地震地裂缝穿过的地方,唐山地委党校、东新街小学、地区农研所、以及整个路南居民区,都象被一只巨手摸去似的不见了。一场大自然的恶作剧使唐山面目全非,桥梁折断,烟囱倒塌,列车出轨,七零八落的混凝土梁柱东倒西歪,悬而未落的楼板挂在空中,到处是断墙残壁…… 浓浓的大雾中,听不见呻吟,听不见呼喊,只有机械的脚步声,沉重的喘息声,和路边越堆越高的尸体山!头颅被挤碎的,双脚被砸烂的,身体被压扁的,胸腔被戳穿的……最令人心颤的,是那一具具挂在危楼上的尸体。有的仅仅一只手被楼板压住,砸裂的头耷拉着;有的跳楼时被砸住双脚,整个人倒悬在空中。这是遇难者中最敏感的一群,已经从酣梦中惊醒逃生,然而他们的逃路却被死神截断。有一位年轻的母亲,在三层楼的窗口已经探出半个身子,沉重的楼板便落下来把她压在窗台上。她死在半空,怀里抱着孩子,在死的一瞬间,还本能地保护着小生命。随着危楼在余震中颤抖,母亲垂落的头发在雾气中拂动。 形形色色的人影,在灰雾中晃动。他们惊魂未定,步履踉跄,活象一群游梦者,恍恍惚惚地被抛到一个陌生的星球。他们一切都麻木了,泪腺、声带,传导疼痛的神经系统都麻木了。谁也想不到会有这场规模如此浩大的劫难,他们无暇思索,无暇感觉,甚至来不及为骨肉剥离而悲恸。 太阳出来了。当这轮火球象往常一样高高悬挂的时候,浓雾——这片浓极的濒死的浓雾开始在炽热的强光照耀下慢慢变薄,散去。昏迷中的唐山即将苏醒,当浓雾即将散尽的时候,惊恐的人们忽然发现两只从动物园逃出来同样惊恐的狼,它们相依着,站在远处黑色的废墟上,孤单地睁着惊吓的眼睛,余悸未消地喘息着。突然它们纵身一跳,箭一般的蹿向凤凰山顶。断崖前,它们终于站住了,石雕一般。面对山下整个破碎的唐山,面对这样一片无边的废墟,面对这样一片灾难的海洋,它们发出酷似人声的凄厉的嗥叫。 “7.28”的清晨残雾以及这充满恐怖的狼嗥,久久不散。 神的愤怒 书经《大禹谟》中说:“洚水儆予”,洚水就是洪水,用洪水来警告人,因此有了大禹时代的洪水。西方圣经中耶和华看到人类的罪恶愈来愈大,终日所想的都是恶事,就很后悔造人,于是说:“我要将所造的人和走兽,并昆虫,以及空中的飞鸟,都从地上除灭,因为我后悔了。”,才特降洪水惩罚世人。东西方一样的传说!越来越多的考古发现显示实际上这些是历史的真实。在中国古代,从“天人合一”,“天人相应”出发,人们把天灾直接同人的行为,尤其当政者的具体恶行联系起来。西方神的愤怒的传说不只是传说。 苏美尔人的洪水传说 神用那场史前大洪水,重塑了人间,洗去了人们对过往文明的记忆。只有在神话中和史前的遗迹中,才能看到神的公正与威严。人从来没有说了算过,一切恶行都将会被惩罚。 古代中东地区的苏美尔国有一位君王,他一生致力于追求永生。今天,我们通过镌刻在烘干的泥版上,用楔形文字记载的美索不达米亚神话和传说,得知这位国王的生平事迹。这些泥版,有些可追溯到公元前3000年,在现代伊拉克的沙漠地区大量出土,总数有好几千。保藏在那上面的是一个已经消失的文化,泥版记载的神话提醒我们,即使在那么遥远的古代,人类还是设法保存了更古老的记忆。在当时人们记忆中,远古时代地球曾经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洪水。 这是其中的记载: 很久很久以前,四位神灵共同统治我们这个地球:苍天之神、大护法、战争与爱的女神、水神。水神是人类的朋友和守护神。在那个时代,地球上人烟十分稠密,人类不断繁衍,整个世界充满嗓音,如同野牛吼叫,吵得天神不能成眠。大护法听到人间的喧嚣、便对座上诸神说道:“人类的喧闹实在刺耳,吵得我们不能安睡。”于是众神决定消灭人类。 水神怜悯国王。他来到王宫,站在芦苇墙外对殿内的国王说,人间即将发生一场大灾难,他得赶紧建造一艘船,保全一家人的性命:拆掉你的房子,建造一艘船,抛弃所有的财物,赶快逃命去吧!莫依恋世俗的时物,拯救灵魂要紧……听着,赶紧拆掉房子,依照一定的尺寸,以均衡相称的长宽比例建造一艘船。将世界上所有生物的种子贮存在船中。国王不敢怠慢,立刻动手建造一艘大船。“我把全部财物搬到船上,将所有生物的种子贮存在船舱里。” 一家大小上船后,我把牛马和其它牲畜及各行各业的工匠带到船上……那个日子终于来临了。破晓时分,天际涌现一堆乌云,风暴之神策马驰骋,铁骑过处传出阵阵雷声;风暴之神将白昼转变成黑夜,摧毁大地如同敲碎一只杯子。一团黑雾昏昏暗暗,直涌上天堂……。 头一天,风暴席卷整个大地,四处引发山洪,天地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众神也吓得仓皇撤退,纷纷逃奔到天神居住的天宫,蹲伏在宫殿四周,瑟缩成一团。 一连六天六夜、暴风不断吹袭,波涛汹涌,洪水淹没整个世界。暴风和洪水同时发威咆哮,有如两支对阵交锋的军队。第七天黎明,南方刮来的暴风终于平息,海面逐渐恢复宁静,洪水开始消退。放眼了望。只见大地一片死寂。大海一望无际,平滑得如同屋顶的天台。地球上的生灵全都葬身水中……我打开舱门,让阳光照射到我脸庞上。心中一酸,我弯着腰,周围触目所及尽是白茫茫的大水……约莫40余里外,水中矗立着一座高山。我们的船漂流过去,搁浅在山腰。我把船紧紧系在尼西尔山上……第七天早晨,我打开鸟笼放出一只鸽子,让它飞出船舱,它在水面上盘旋了一会,找不到可以栖息的树木,只得飞回船上。我又放出一只燕子。它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只好飞回来。我放出一只乌鸦,它看见洪水已经消退、高兴得啼叫起来,四处飞翔觅食,转眼消失无踪。 这些记载不是苏美尔古国流传下来的唯一文字记录,在伊拉克出土的其他泥版,有些几乎具有5000年历史,都有类似的故事。 古罗马帝国发生的瘟疫 公元541年到公元591年期间,古罗马帝国发生了四次可怕的瘟疫,《圣徒传》的作者兼历史学家约翰见证了第一次瘟疫,而教会历史学家伊瓦格瑞尔斯亲身经历了四次瘟疫。 在第一次瘟疫中,古罗马帝国的人口减少了三分之一,在首都君士坦丁堡有一半以上的居民死亡。 伊瓦格瑞尔斯记载到,“在有些人身上,它是从头部开始的,眼睛充血、面部肿胀,继而是咽喉不适,再然后,这些人就永远地从人群当中消失了。有些人的内脏流了出来。有些人身患腹股沟腺炎,脓水四溢,并且由此引发了高烧。这些人会在两三天内死去。” 约翰的记叙更为详细。 到处都是“因无人埋葬而在街道上开裂、腐烂的尸体”。四处都有倒毙街头、令所有的观者都倍感恐怖与震惊的“范例”。他们腹部肿胀,大张着的嘴里如洪流般喷出阵阵脓水,他们的眼睛通红,手则朝上高举着。尸体叠着尸体,在角落里、街道上、庭园的门廊里以及教堂里腐烂。 “在海上的薄雾里,有船只因其船员遭到了上帝的愤怒的袭击而变成了漂浮在浪涛之上的坟墓”。 田地当中“满是变白了的挺立着的谷物”,却根本无人“收割贮藏”。“大群已经快要变成野生动物的绵羊、山羊、牛以及猪,这些牲畜已然忘却了耕地的生活以及曾经放牧它们的人类的声音”。 在君士坦丁堡,死亡的人数不可计数,政府当局很快就找不到足够的埋葬地了。“由于既没有担架也没有掘墓人,尸体只好被堆在街上,整个城市散发着尸臭”。 “有时,当人们正在互相看着对方进行交谈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摇晃,然后倒在街上或者家中。当一个人手里拿着工具,坐在那儿做他的手工艺品的时候,他也可能会倒向一边,灵魂出窍”。 “一个人去市场买一些必需品,当他站在那儿谈话或者数零钱的时候,死亡突然袭击了这边的买者和那边的卖者,商品和货款尚在中间,却没有买者或卖者去捡拾起来”。 墓地用完之后,死者被葬于海中。大量的尸体被送到海滩上。成千上万具尸体“堆满了整个海滩,就如同大河上的漂浮物,而脓水则流入海中”。虽然所有船只穿梭往来,不停地向海中倾倒它们装载的可怕的货物,但要清理完所有死尸仍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查士丁尼皇帝决定采取一种新的处理尸体的办法--修建巨大的坟墓,每一个坟墓可容纳7万具尸体。 “由于缺少足够的空间,所以,男人和女人、年轻人和孩子都被挤在了一起,就像腐烂的葡萄一般被许多只脚践踏。接着,从上面又头朝下地扔下来许多尸体,这些贵族男女、老年男女、年轻男女以及小女孩儿和婴儿的尸体就这样被摔了下来,在坑底摔成碎块”。 “每一个王国、每一块领地、每一个地区以及每一个强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无一遗漏地被瘟疫玩弄于股掌之间”。 伊瓦格瑞尔斯说,“每个人感染疾病的途径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间,并且还不仅仅与被感染者,而且还与死者有所接触,但他们完全不被感染。还有人因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亲人而主动拥抱死亡,并且为了达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紧紧靠在一起,但是,仿佛疾病不愿意让他们心想事成似的,尽管如此折腾,他们依然如故”。 约翰说,“用我们的笔,让我们的后人知道上帝惩罚我们的数不胜数的事件当中的一小部份,这总不会错。也许,在我们之后的世界的剩余岁月里,我们的后人会为我们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灾祸感到恐怖与震惊,并且能因我们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惩罚而变得更加明智,从而能将他们自己从上帝的愤怒以及未来的苦难当中解救出来”。 冒犯上帝的城市 巴比伦是一座令人神往的古城,它位于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的交汇处。早在公无前1830年左右,阿摩利人就以巴比伦为都城,建立了古巴比伦王国。在古巴比伦最出色的国王汉谟拉比死后,巴比伦不断受到外族的进攻,历经了五百多年战乱,直到公元前7世纪末,才在尼布甲尼撒领导下,建立了新巴比伦王国。然而,88年后,新巴比伦王国又被波斯人彻底毁灭。随着巴比伦王朝的覆灭,显赫一时的古城巴比伦,也渐渐消失在荒草之中了。 在新巴比伦王国时期,巴比伦也是古代两河流域最壮丽最繁华的都城,巴比伦古城有内外两道城墙,城里最壮观的建筑物,就是尼布甲尼撒王宫和著名的“空中花园”以及那座据说让上帝感到又惊又怒的“巴比伦通天塔”。 那么为什么把巴比伦城又叫做“冒犯上帝的城市”呢?这个说法来自圣经《旧约》。圣经《旧约》上说,人类的祖先最初讲的是同一种语言。他们在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之间,发现了一块非常肥沃的土地,于是就在那里定居下来,修起了城池。后来,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好,决定修建一座可以通到天上去的高塔,这就是巴比伦塔。他们用砖和河泥做为建筑的材料。直到有一天,高高的塔顶冲入云霄。上帝耶和华得知此事,立即从天国下凡视察。上帝一看,又惊又怒,认为这是人类虚荣心的象征,上帝心想,人们讲同样的语言,就能建起这样的巨塔,日后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呢?于是,上帝决定让世间的语言发生混乱,使人们互相言语不通。后来人们就把巴比伦叫做“冒犯上帝的城市”。 巴比伦城墙的厚度,可以让一辆4匹马拉的战车转身。它长达16千米,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座城楼。城墙的两端起于幼发拉底河畔,河对岸是巴比伦的新城区,一座大桥墩横跨幼发拉底河,使新城区跟主城连在一起。所以,这座城墙不仅是巴比伦人用来抵御敌人的主要屏障,而且也是一道保护巴比伦城不受河水泛滥的城门,因此希腊诗人荷马又把巴比伦城称为“百门之城”。巴比伦古城的大门叫典礼门,大约高4米、宽2米左右。门的上部是拱形结构,两边和残存的城墙相连,门洞两边的墙上有黄、棕两色琉璃砖制成的雄狮、公牛等图像,这座城门建筑得十分牢固,公元前568年波斯人在摧毁巴比伦城时,这座城门幸存下来。在千百年风雨剥蚀下,古城城墙已坍塌无存,惟独这座城门依然完好如初。 穿过城门是一条广阔大道,上面铺着灰色和粉红色石子,大道两旁的残墙上现在还留着清晰可见的雄狮、公牛等图像。尼布甲尼撒的王宫就在大道西边,被人们称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空中花园”,就在南宫的东北角。相传,它是尼布甲尼撒二世为让他的米底妻子赛米拉米斯公主排忧解闷而兴建的,可惜它早已不存在了。赫赫有名的巴别通天塔就耸在大道的北面。巴别塔本在巴比伦古城里,是一座供奉巴比伦人的主神马都克的神庙。塔的顶端是神殿,有一条石梯可以直通神殿,敬神时,穿着白色法衣的祭司在由乐器伴奏的合声中登上塔顶。这座巴别塔就是圣经《旧约》里的巴别通天塔。“巴别”这个词是巴比伦文,意思是“神的大门”。 巴比伦城里最早的巴比伦通天塔,在公元前689年亚述国王赫那里布攻占巴比伦时就破坏了。新巴比伦王国建立后,尼布甲撒二世下令重建通天塔,他命令全国不分民族,不分地区都要派人来参加修塔。尼布甲尼撒下令重建的巴别通天塔共有7层,总高90米,塔基的长度和宽度各为91米左右,在高耸入云的塔顶上,还建有壮观的供奉马克主神的神殿,塔的上周是仓库和祭司们的住房。在五千多年前,人们能建起这样一个大奇迹。遗憾的是,巴比伦塔如今剩下的仅仅是一块长满了野草的方形大地基的残迹。 在波斯人彻底摧毁了巴比伦之后,人们对巴比伦通天塔仍然念念不忘,公无前331年,当亚历山大大帝占领已经荒废的巴比伦后,他曾经想重建通天塔。但是,单单清除废塔的砖瓦就需要1万人工作两个月,最后他只好放弃了这个计划。 千百年过去了,不知有多少人一直想找到巴比伦城的遗址。1899年3月,一批德国考古学家,在今天巴格达南面五十多千米的幼发拉底河畔,进行了持续十多年之久的大规模考古发掘工作,终于找到了已经失踪两千多年、由尼布甲尼撒二世在公元前605年改建后的巴比伦古城遗址。 考古学家们仍在巴比伦古城遗址上进行着发掘工作。许多宫殿、神庙、街道和住房已经渐渐露出地面。考古学家们正在和历史学家、艺术家们一起,根据发掘出来的文物,复制古城巴比伦大多数建筑物的原型,以便有朝一日能使这座人类宏伟的古城恢复旧观。 感知天灾的警示 “天人合一”,“天人感应”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历史文化的基石。倾听天灾的警示是古人生活和社会活动中的基本实践。在高境界的道德水准支撑下,带着对天的敬畏之心,古人也容易感悟来自于天的警示谴告。周成王从一次异常的风暴中,意识到了自己陷害周公的过错,自省而改之,迎回了周公,从而为国迎来了一代明君,为民造就了平安繁荣。中国历史上许多明君多能以天灾为警示,审视和检讨自己的所作所为。 康熙在位时,有一年北京发生了地震。康熙对大臣说,“朕躬不德,政治未协,致兹地震示警。悚息靡宁,勤求致灾之由。岂牧民之官苛取以行媚欤?大臣或朋党比周引用私人欤?领兵官焚掠勿禁欤?蠲租给复不以实欤?问刑官听讼或枉平民欤?王公大臣未能束其下致侵小民欤?有一于此,皆足致灾。惟在大法而小廉,政平而讼理,庶几仰格穹苍,弭消戾。用是昭布朕心,原与中外大小臣工共勉之”(引自《清史稿》圣祖本纪一)。正是这样一种敬天爱民、反躬自省的精神,成就了康熙大帝“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的伟大功业。 古人的观念中,人的恶行和道德的败坏会引发上天的愤怒,天怒会通过地震、旱灾、水灾等自然灾害表现出来,所谓自然现象都是上天对人的警告。所以,如果天下不太平,皇帝要发布“罪己诏”进行自责反省,而普通百姓也同样敬畏天命、信奉善恶有报,自觉约束自己。 天灾警示谴告不是由于古人还没有认识天灾,而是因为是随时发生着的客观现实。宇宙中存在着无穷的不同层次的生命。佛道神是高层次生命。人不能感受他们的存在,是因为人的心性与道德境界的低下。人通过艰苦的修炼实践,净化心性,提升道德境界,实现返本归真,就能感受他们的存在。人世间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更高层次生命的控制下发生。甚至人的生命过程都是由高级生命安排的,人类社会状态也是由高级生命安排的。高层生命为人类安排一切,是按照人类的业力状况和道德标准来进行的。世上每一个人,都带着两种物质,一个叫做德,一个叫做业。人的幸福美好源于德,而痛苦灾难则源于业。德与业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德是人吃了苦,承受了打击,做了好事得到的,而业则是人做了坏事,占有别人的东西,欺负别人得到的。德与业力生生世世带着。当人类私欲膨胀,唯利是图,人的业力就会不断加大,人也就多灾多难。反之,人类普遍人心向善,慈悲于世上万事万物,人就会不断积德,相应环境也就好转,人类生活也就会变得安泰。所以,环境的好坏,天灾的多寡,完全决定于人自己的所作所为,人自己的心性。也就是说神佛慈悲于人,但人能否沐浴在神佛的慈悲的之中,取决于人的德行是否具备。 所以善恶必报这种因果关系必然是天理。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做了好事就会得福报,做了坏事就要遭恶报。福报不是能求得来的,恶报也不是对人的不公正,是在还自己欠下的罪业。有人说:我看有的坏人活得很好,而有的好人却活得很遭罪啊?怎么能证明善恶有报呢?善恶报应不只是这一世中思想和行为的体现,佛教中讲“要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要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民间亦有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古人说“善盈而后福,恶盈而后祸”。在恶未盈之前就是在给人一个幡然悔悟,弃恶扬善的机会。这也就是古人所说的“天之善”。 有人可能会想,暴君暴政作了恶,要遭恶报,但不应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介老百姓,往往做事是由于受上面压迫不得已而为之,灾难为什么要降临到我头上呢?事实并不那么简单。捷克共党独裁政权结束后就任第一届捷克民选总统有这样一段评论:“我们全部已经习惯了,适应了这个极权制度,接受了这个制度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从而成全了它的运行。换言之,我们大家都多多少少对这部极权机器得以运行负有责任,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仅仅是这部机器的受害者。要知道它之所以能运行,我们每一个人都曾出过一份力。” 这段肺腑之言让我们看到自己并不无辜。暴君暴政作恶,是把许多无辜在无意中被拖入深渊,但人自己对邪恶的麻木和认同,客观上是助纣为虐,也是造业。暴君暴政作恶就是这样以明的和隐的方式害人。 倾听天灾的警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当异常天灾出现之时,我们都可以扪心问一问自己世上发生了什么,自己在做什么,不要让暴政暴君把自己拖入深渊。同时,应多一点慈悲心,把自己认识到的真相告诉人们。 暴政招致天灾 纵观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历朝历代,君明,则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而遇昏君,则民不潦生,天灾人祸不断。 夏朝末年的桀和商朝末年的纣都是历史上有名的暴君,亡国前也是有山崩川竭的征兆的。史书记载,夏朝末年发生了3次大地震:“帝发七年陟,泰山震。”“不得帘癸十五年,夜,中星陨如雨;地震,伊、洛竭。”“帝癸三十年,瞿山崩。”帝发七年(约公元前1627─公元前1615)的那次地震,是中国、也是世界上最早有记录的地震。《东周列国志》上说的“伊、洛竭而夏亡,河竭而商亡”就是指这件事。 武王伐纣建立西周后,九传至厉王,厉王暴虐无道,为国人所杀,宣王即位,其后传位给周幽王。历史上对幽王最有名的记载就是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幽王整日耽于歌舞声色,不理朝政,令左右到处搜求美女。幽王即位后不久,泾、河、洛三川同时地震。这三条河发源地都是岐山,也就是周武王起兵的地方,实际上就是上天对幽王示警。幽王全然不理,宠信三个佞臣,日逐享乐,结果十年后,犬戎入侵,西周遂亡。 商朝时祖己对武丁帝说:“上天监察下民是着眼于他们的道义。上天赐给人的寿运有长短,并不是上天有意使人的寿运夭折,有人不遵循道德,不承认罪恶,等到上天降下命令纠正他的德行了,他才想起来说‘怎么办’。”武丁的子孙,武乙帝暴虐无道,侮辱天神,制作一个皮革的囊袋,里面盛满血,仰天射它,说是“射天”。作恶多端的武乙在一次打猎中终被雷击毙。 周幽王二年,都城和附近的泾水、渭水、洛水三条河的地区都发生了地震,水源被阻塞。此后,西周还出现了一些异常气候和现象。《竹书纪年》载:“三年冬,大震电。四年夏六月,陨霜。”这里所记述的实际上是一种冬暖夏寒的异常气候。冬暖则害虫多,夏寒则伤庄稼。这些暖冬夏雪的异象都是对亡国之君的警告。伯阳甫说:“周快要灭亡啦。从前,伊水、洛水干涸夏朝就灭亡,黄河枯竭商朝灭亡了。”并预言不会超过十年西周将亡。结果幽王被犬戎所杀,西周果然灭亡。 秦始皇的非常暴虐无道。公元前213年,也即他发动焚书坑儒的那一年,神州大地烟尘蔽日,火光冲天。据历史记载,那个夏天也是秦朝有史以来最热的。就在同年初冬,咸阳以东八百里的东郡飞来一块黑色大陨石,上有大字“始皇帝死而地分”。可怜秦始皇东征西伐,不可一世,到头来落得个暴卒征途,尸首运回国都时已臭气薰天。秦始皇虽夸言其天下万世不竭,哪曾想短命王朝却轰然二世而亡。 东汉末年的恒帝与灵帝都十分昏庸。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灵帝只知道吃喝玩乐,库房里的钱不够用了,就在西园开了个特别的铺子。有钱的人可以公开到这里来买官职和爵位。他们在鸿都门外张贴榜文,标出了买官的价格。买个郡太守定价二千万,买个县令定价四百万;一时付不出钱的可以暂时赊欠,等到上任后加倍付款,结果搞得民不聊生。《三国演义》开篇就说到“建宁(灵帝年号)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鸡化雄。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德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 北宋奸臣童贯当权,双手沾满了人民的鲜血,宣和四年五月,当他统帅三军北伐征辽,将士集结雄州时,突然狂风大作,折断帅旗,同时发生地震。童贯不顾天的警告,一意孤行,导致全军覆没,童贯被送上了审判台。北宋从此也一厥不振。 所有的末朝乱世除了伴随大量的天象巨变外,也无一例外地给人间社会带来巨大灾难,例如大规模的民众逃亡,杀戮战争,毁灭掠夺等等,其惨状无不令后人触目惊心,笔墨难以形容。 在十年“文革”期间更是频频出现的奇异天灾。正如我们前面已经讨论过的,半个世纪以来八次震级最高,破坏力最大的地震恰好发生于文革期间,并且其中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发生于十年文革的首尾两年。其中1976年唐山大地震为世界历史上伤亡最惨重的地震。中国官方事后公布有24万余人死亡,16万余人受伤。海外有估计死亡人数更高达30万至60万人之间。在“文革”即将结束的的1976年还有一件不太为人知的天灾。在1976年3月8日下午,一次世界历史上罕见的陨石雨降落在中国东北吉林省吉林市附近方圆五百平方公里的地域内。当时就收集到较大陨石一百三十八块,总重二千六百一十六公斤。其中三块大的重量都超过了100公斤,最大的一块为1775公斤,是目前世界上最重的石陨石。吉林陨石雨降落时,铺天盖地,呼啸之声几百里以外亦清晰可闻。落地的巨响和震波震碎了无数居民住宅的玻璃窗。场面之宏大,威力之猛烈,犹如核爆炸一般。 在这些天灾大难中,无数的生命被毁灭了。我们常能听到这样的提问,既然有神、佛那样的生命,他们神圣而万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悲剧发生?有人甚至以此成了他们不信神不信佛的根据。其实,要避免这样的悲剧,关键在于人自己。如果人人能坚持正义,抵制暴政,抵制邪恶的欺骗与暴行,让正义与善良之光在人间普照,邪恶与残暴就会消失,天人合一的圆融就会出现,和平安宁的生活就会到来。 滚滚历史长河的证言 就文献可考的记载来看,从公元前十八世纪,直到公元二十世纪的今日,将近四千年间,天灾不断,中国一直是世界上灾荒相对较多的国家,西欧学者甚至称中国为“饥荒的国度”。这里我们回顾一下自商朝到民国的天灾情况。 据远古时代的传说,我们对于殷商时代天灾流行的情形,大略可以断定:自成汤十八年至二十四年(约当公元前1766至1760年间),曾有连续七年的大旱;自仲丁元年至盘庚十四年(约当公元前1562至1388年间),有五次河决之灾,而帝辛四十三年(约当公元前1112年),则有一次大地震。 西周以后,水、旱、地震、蝗、疫、霜、雹的灾害,记录较多。就《春秋》三传,《国语·周语》、《史记·周本纪》、《汉书·五行志》及《竹书纪年》、《帝王世纪》、《纲鉴大全》、《广宏明集》等书,汇集所得,则两周八百六十七年间,最显著的灾害有八十九次。其中频数最多的是旱灾,达三十次;次为水灾,有十六次;再为蝗螟螽螈的灾害,有十三次。此外记载有地震九次;大歉至饥八次;霜雪七次;雹五次;疫一次。灾情有的极凶,如厉王二十一年至二十六年(公元前858-853年),连续六年大旱。 秦汉以后,对灾害的记载更详细。据《史记·秦始皇本纪》、《前后汉书》中《诸帝本纪》、《列传》、《五行志》及《古今注》等书所记,秦汉四百四十年中,灾害发生了三百七十五次之多。计旱灾八十一次,水灾七十六次,地震六十八次,蝗灾五十次,雨雹之灾三十五次,风灾二十九次,大歉致饥十四次,疫灾十三次,霜雪为灾九次。据《前汉书武帝本纪》所载,(公元前114年),“四月,关东旱,郡国四十余饥,人相食”。《后汉书五行志》载:(公元46年)春三月,蝗螟大起,被害者九十郡国;二十八年(公元52年),大蝗,被害者八十郡国。可见当时灾情的严重。 三国两晋的时候,黄河、长江两流域间,连年凶灾,总计二百年中,遇灾三百零四次。其间旱灾六十次,水灾五十六次,风灾五十四次,地震五十三次,雨雹之灾三十五次,疫灾十七次,蝗灾十四次,歉饥十三次,霜雪、“地沸”各两次(注)。 隋朝自统一以至衰亡,短短二十九年间,大灾二十二次。唐受隋禅,历二百八十九年,报灾的制度比较完备,因此记录下来的受灾次数也比前代为多,计受灾四百九十三次,包括了一些小灾。其中旱灾一百二十五次,水灾一百一十五次,风灾六十三次,地震五十二次,雹、蝗、霜雪、疫疬等灾害共一百三十八次。 唐代灭亡后,便开始了五代十国分裂割据的局面。在五代前后五十四年中,天灾的记载达五十一次。例如:“(后唐)明宗天成三年(公元928年),夏六月,大蝗蔽日而飞,昼为之黑,庭户衣帐悉充塞。”(《十国春秋吴越忠懿王世家》) 两宋前后四百八十七年,遭受各种灾害,总计八百七十四次。其中最多的是水灾,达一百九十三次;其次是旱灾,达一百八十三次;再次是雹灾,达一百零一次。两宋灾害频度之密,相当于唐代,而其强度和广度,则更甚于唐代。 元代一百余年间,受灾总共达五百一十三次。其频度之多,实在惊人! 明代共历二百七十六年,灾害之多,竟达一千零十一次,这是前所未有的记录。计当时灾害最多的是水灾,共一百九十六次,次为旱灾,共一百七十四次,又次为地震,共一百六十五次;再次为雹灾,共一百十二次。当时各种灾害的发生,同时交织,表现为极为复杂的状态。 清朝共有二百九十六年,灾害总计达一千一百二十一次,较明代更加繁密。其中有:旱灾二零一次,水灾一九二次,地震一六九次,雹灾一三一次,风灾九十七次,蝗灾九十三次,疫灾七十四次等…… 自民国元年至民国二十六年这一段历史时期中,单说各种较大的灾害,就有七十六次之多,而且常常是水、旱、地震、蝗、风、疫疬等灾害同时并发。 这部历史告诉我们一个事实,随着朝代的更迭,历史的演进,天灾趋于越来越多。人在世间,免不了不断造业。受人性贪婪的一面的驱使,总是要不断对自然进行掠夺,人之间也相互争权夺利,这些都会导致造业。即使古人多信天信神,相信善恶有报,使人的道德得以相对稳定维持,也还是避免不了造业。到了近代,人走向越来越不信神,无神论观念为更多的人接受,导致道德观念趋于淡薄,心性变得不受约束,人对自然掠夺也就更凶,人之间相互争权夺利更恶。这是导致天灾不断增多的一个方面。 然而,导致天灾增多的更大的原因是暴君暴政。我们在前面已经看到,暴君暴政的存在,直接同奇异频繁的天灾共存。暴君暴政本身必然是对权对利极端贪婪。挑起人与人的恶斗是维持其统治的手段。通过欺骗煽动,迷惑百姓,使得许许多多的无辜百姓无知中沦为帮凶。这样一方面直接导致庞大人群有意无意中共同造业,同时极大地摧毁社会道德基础。 历史因为人而存在,也可以因为人的行为而改变。天灾可以避免,关键在人心。人心向善,崇尚道德,自觉抵制暴君暴政的恶行,天灾自然不会肆虐。 历史走到了今天。天灾又一次以极端的奇异和频繁的方式席卷中华大地。三年多来,台风龙卷风频繁集中,漫天沙尘暴频繁而覆盖面广,干旱在大范围持续,洪水暴雨没有季节性地到处袭击,铺天盖地的蝗虫在农药水浸泡的土地上爆发,赤潮频频在沿海发生,绿水纷纷出现在湖水之中,等等,天灾普遍达到历史上未曾有过或者极为罕见的程度。象梅雨这样历来非常具有季节规律性的天气,不是没有出现(空梅)就是极为异常。尤其,许多按历史经验不可能同时发生的天灾,象洪水和干旱,在这三年中却都同时发生。天灾的“怪异”是历史上未曾有过的。 许多著名的预言家或正教在不同时期都在讲人类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劫难,如地震、大陆板块下沉、沙暴盖住、大洪水、彗星撞击,或者是瘟疫、战争包括核子冷战、饥荒,小的劫难是局部的。大的劫难那几乎就是全人类的劫难。由于人类生存的空间是迷的空间,看不到事情的真相。而实证科学强化着人类的眼见为实的观念,从而也就实以为常,没有再多的去思考为什么会有这些劫难的存在。其实,早在一九九二年,世界各国的一千五百名顶尖科学家联合署名了一封信,送到了当时正在巴西里约热内卢召开的由世界各国首脑参加的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信中警告“我们只有不到十年或数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目前面临的威胁及人类无限消失的危险”。例如南极上空的臭氧层日益稀薄、出现破洞、多处海域受到污染,大气、水源、海洋、土地、森林和某些动物的濒临绝种、失业人口增加、种族矛盾、国家之间的矛盾……都使人类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边缘。 我们这个地球上有着许许多多生命和文明突然终止的证据和传说。恐龙的灭绝、玛雅文化的消失,柏拉图诗中描绘的亚特兰蒂斯沉没于大西洋底,曾经辉煌的古希腊文明只剩下神话。大地蕴藏的煤矿是植物千万年沉积的结果,而石油是动物千万年沉积的产物,为什么植物和动物会在一瞬间被埋到了地底,哪有那么多的植物和动物,地球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什么考古学家会发现多次的石器时代?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神话故事是那么的相似。东方:盘古开天辟地、混沌初开;西方:上帝造了宇宙,天地始成;东方:女娲用泥土造人;西方:上帝用泥土按照自己的形像造人;东方:大洪荒年代;西方:大洪水毁灭了人类,诺亚方舟……这是巧合,还是远古历史留在人类中的依稀的记忆?东方:阴曹地府的传说;西方:十八层地狱的警言;东方:佛陀说过末法末劫;西方:启示录中最后的审判……这是古人对天地敬畏的幻想,还是冥冥中客观存在的现象?一碴一碴的人类文明在地球上消失,又有一碴一碴的人类繁衍发展,人类一遍又一遍地忘却了远古的历史教训,一次又一次地重蹈覆辙。复活节岛上的巨人石像,带者凝重的表情遥望东方,深邃的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人,究竟是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遭受灭顶之灾,人类的劫难到底存不存在? 神造了人,神造了人的身体,也给人留下了做人的道德规范和标准,西方有摩西十戒,东方有孔子老子教诲的为人之道。正是这些神留下的道德规范才能使人类社会得以生存和发展,假如人没有了这些做人的标准,是不是到了这个时候人就到了危险的边缘了呢? 其实,只要人心向善,人能维持神对人所要求的道德规范,灾难是可以避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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